Jun 27
  昨天打饭的时候看到一个MM腿上贴了块创可贴,感觉甚好。创可贴可以表达一些意思,如:我受伤了;我不小心;或 我比较粗心。不过它同时还传达另一层意思:我参与了劳动;或 我是坚强的。总之在我看来贴创可贴的女孩是比较酷的。因此我提出这个饰用创可贴的想法。其实看到那个MM的瞬间我的脑海里就跳出了这个字眼。之所以发明这个别扭的词是受“艺用人体解剖”的影响。
  普通创可贴的透气性要受药理作用的制约,而饰用则可以摆脱这个限制,尽量减少创可贴对皮肤造成的不适。于是造型多端的创可贴会很快被设计出来,贴在肩头的、额头的、脸庞的;胸口、后背、膝盖、肚脐……只要想得到和敢于贴的,都会为女士所欣然接受。饰用创可贴的流行或许会减少纹身的人群。
  以卡通造型为主的贴在乳头的设计分支可能会在夏天代替胸罩和乳贴;另一个分支是多功能化,如贴在手腕上,然后把微型电子表贴在创可贴上。
  愿我们未来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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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26
  要走了,很多人都来相送,正好没有去过石老人,约了Cynthia同行。原来从会展中心再走两步就可以了,我真分特。
  升起了比较大的雾,海中那块被称作石老人的礁石暂时还看不到。沿着海滩慢慢踱步,人们都光脚踩着沙子;一个穿粉红色短裙的MM站在水中,弯腰扶着自己的膝盖,看潮水在小腿上激起的涟漪。她久久的保持那个姿势,及肩的长发垂落,海水浸湿了裙的下摆。
一个小孩在沙滩上挖了个脸庞大的坑,四周筑起围堰。她把涨潮的海水捧来洒入其中,水在倏忽间渗入沙滩,只留下浅浅的湿迹。而小孩根本不看,她已经捧来了另一把海水。孩子在重复着西绪弗斯的劳动,我不知道她心中有怎样的追求。正在思考的时候一个浪漫过来——鞋里便全是海水和沙子了。
  竟然有一座十来米高的小山延伸到海边,上面好像满是杂草的样子。爬到一半的时候找到一只鹿蛾。它倒挂在叶子反面休息,任凭我把叶片转来扯去,人家就是横下一条心,一动不动。不过今天我并不是打算来拍虫子的。上山后雾气稍逊,远远望见朦胧的石老人,没什么看头,倒是一边山头被参差的云层压住的样子蛮有趣。山上无甚奇景,白色蟹蛛依然守候在它的鲜花阵地,草丛中交织的蛛网上挂满晶莹露珠,小蜘蛛每天早上望着它帐篷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飞走,第二天上帝会送它一些更好的。我在山顶跑来跑去的时候,Cynthia神奇的变了本杂志出来坐在地上看。
  Cynthia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象法布尔的口气),下山的时候她发现了小青花金龟、象甲,还有跳蝻。不过一团泡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怀疑是沫蝉,便摘下那棵草,把那些泡沫一层层抹掉。最后,在里面喷云吐雾的小家伙终于露了出来。原来青岛也有沫蝉的。也许它只能制造一次泡泡帐篷,不过为了科学和发现,个体的牺牲从来都是无法避免的。
Jun 20
  被丸子和郁闷骗去看博览中心的家电展,说是有MM可拍。结果里面MM很少,而且人家是促销的,不是象车模那样作展示的。有一家店的女孩统统穿了和服,一个MM从眼前走过,突然很有感觉。看来和服真的是不错的服装,衬托出女性的妩媚与娇柔。等结婚了一定要让老婆制一件,嗨咻起来肯定很爽。当时我这样想。
  天色尚早,去太平角继续拍虫子。
  树和草之间所有可能的空间都被蜘蛛占据,大大小小的忙着织网。一个家伙正在表演“六脉神剑”,我去到的时候它刚把经线织完,然后用非常快的速度转圈加纬线。草叶子到处都是嗨咻的蝽(其实是鞘翅类)。看到一只小灰蝶在晒翅膀,但是离得比较远。而且灰蝶翅膀的正面总是黑不拉唧的,很难判断种类。我用小石头扔过去,它突然合拢翅膀,接着打开,也不飞走。我看到反面是橙色的,一种我没有见过的灰蝶。先尽可能接近的伸直胳膊拍了一张,然后开始做路。地上的草都带刺,不过我下面裹得很严实。关键是我不想破坏路上的蜘蛛网,就比较累了。好不容易做了一条路可以靠近,灰蝶一振翅,留个我呆在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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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了今年的第一只小螳螂,还没有长翅膀。两把小刀很仔细的收在胸前,正在一片大叶子上与一只甲虫对峙。它俩老不动,我便吹了口气。甲虫受到惊扰,一下子把腿全缩起来,活象个乌龟壳。这样谁也拿它没办法了。
  一只编漏斗的大蜘蛛正在享用瓢虫,这时一只拥有深蓝色反光鞘翅的漂亮甲虫来到了它的陷阱前。甲虫在犹豫,当我低头看相机状态的瞬间它竟然鼓起勇气跳了上去。接着便是深深的懊悔。蜘蛛可能感受到了,但是它忙着对付瓢虫,没有空闲照顾这里。甲虫其实处在蛛网的边缘,距离叶片只有一厘米。它一边暗骂自己的鲁莽,一边小心翼翼的抽腿向叶子艰难的爬去。丝是有韧性的,它每向前走一步,便会有更多的丝裹到腿上,于是下一步需要更大的力气,直到昆虫精疲力竭,再也没有力气挣脱,等待自己被端上蜘蛛的餐桌。这只幸运的甲虫在丝的阻力超过它的体能极限前赶到了叶子边缘,三步两步攀爬上去,落荒而逃。
  一只胖胖的尺蠖倒挂在草杆上,叶子上满是它黑色的粪便,这是我见到的最拙劣的拟态。我用手指轻碰它的屁股然后迅速撤手,它的前身以仅次于我的速度向上卷了一圈,差点被它的头和尾巴剪到。
  太平角就连着八大关,又去老地方。处理两只静静等待黄昏的云粉蝶,没有新的发现。去车站的路上找不到昨天的胡蜂窝,最后凭记忆找到了焦黑的把。才一天啊~ 我一低头,猛然发现了地上胡蜂母亲被踩扁的尸体。这个可怜的母亲本来有机会逃走,它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巢穴和幼虫而战死的。人类啊你为何如此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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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19
  早上起得很早。舍友都在睡觉,自己捏了相机出来。在校园里草草转了一圈,没有什么新发现。考试进行中,出来晨读的学生少了很多。石榴花正在酝酿,几只早起的蜜蜂在丁香上忙碌。

  学校的草坪定期平整。但是有一个地方却不管,就是大学生活动中心西北的一块小草地。很小的一块地方,大约有几个平米,草也不高。我就在边上的石板蹲了下来。一只很大的草蛛,非常小气的结了个丁点的网;一只蚂蚁在喝露水;大大小小的蜗牛缓慢的拖着自己的小屋,不知道要爬到哪里去。
  惊喜的发现一只豆娘。还有一只没见过的灰蝶。后来查了资料应该是吉灰蝶,我见过的唯一一种不是黑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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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接着去八大关,答应帮小戚借个DC,时间很紧,我匆匆的走。一眼扫见行道柏树顶有一只大个儿天牛,正不晓得再往哪里爬。我对着天牛咔嚓的时候一只野猫跳上了路边的垃圾桶,它观望里面的垃圾,然后好奇的大量五米之外的我。我给它来了一张照片,继续拍天牛。然后我走过去,野猫感受到了威胁,绿莹莹的眼睛露出凶光,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咬我,让我不禁有些害怕。然而我还是走到垃圾桶面前看看里面都有什么。野猫以为我要跳上去,估计到桶沿太小,它放弃了这个阵地。
  在路边墙檐下发现了个新的胡蜂巢,只有七个小室。胡蜂妈妈把头钻进中间的小室,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我料想这个巢是不会存在太久的了,因为它就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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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了我喜爱的场所,草又往高里窜了好多,看到漫天的蜻蜓飞舞。今天的天特别蓝,云也漂亮。拿白色的一年蓬做前景,拍出来的照片就像童话一样。黄蜻蜓在我身边盘旋萦绕,有胆大的贴着我的鼻子飞过。我漫无目的的拨着草,突然一阵噼啪乱响,飞起来蜻蜓无数。原来这里是休息室。蜻蜓起飞时翅膀撞在草叶上,声音非常大,还有的太紧张或者藏的太深,半天才从草窠子里撞出来,急急忙忙飞走。它们起飞的地点看的很清楚,可是找寻静止在草杆上的蜻蜓就非常难了。运气好的话它们会下落在不远处。这里总共发现了五种蜻蜓,除了数量占绝对优势的黄蜻蜓,13号拍到的红蜻蜓和大青、15号拍的蓝蜻蜓,还有一种黄黑相间的,刚落在草上的时候翅膀是平铺的,象其它蜻蜓一样,几秒钟后啪的向前收拢,都要抱住草杆了。一只大青蜻蜓抓住了一只黄蜻蜓,打算作为晚餐。而后者拼死挣扎,四对翅膀相互拍打发出刺耳的声音,迅速从我头顶掠过。
  当太阳被云彩遮住,环顾四周仿佛没有什么生机,一会儿阳光乍现,突然有上千对翅膀在空气中闪闪发光。

  理论上讲时间越晚虫子的活性越低,对我是有利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找到休息蜻蜓的几率却下降了,而且更致命的是光线不足,快门已经无法手持了。临走看到远处花下有一只吊着的蜜蜂,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找到了死死咬住它脖子的黑色蟹蛛。蜜蜂的舌头露在外面,这种悲剧每时每刻上演在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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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15
  毕业答辩在即,诸多琐事。我却决定去拍虫子以及同香草去看《特洛伊》。中午陪老师喝了场酒,晕晕糊糊的。心里明白要影响拍摄了。
  MM真是我的福星,迷路了却找到另外一个杂草丛生的地方,一眼就看见一只以前没见过的蝴蝶。不过她一看眼前的阵势就有止步不前的表情。
  后来我们找到了我前天去的地方,也是刚进去没有几秒钟就看见弯下来的草杆上一只洁白的蟹蛛紧紧抓住一只小的蓝灰蝶。然后我们在草丛里发现了飞舞的豆娘,还有蓝色的蜻蜓;一只好大的蜂飞过,我甚至开始以为是一只天蛾。虽然只隔了两天,我却觉得草长高了好多。这次看到的虫子比上次多,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再来一次。自个儿喜滋滋的东瞅西看,一转身看到MM站在烈日下,满眼的幽怨。顿时感到愧疚万分,我的这一举动实在太过残忍,心想任何补偿的条件我都可以接受。
  欣赏红灰蝶落在野菊花上的视觉享受,继续前日的快感。猛回头忽然发现,在洁白点缀着翠绿的波浪中,身着淡紫色上装的MM一瞬间变得无暇,并同环境如此和谐,就像前日看到的淡紫色小花。我的双眼放射光芒,如同继找到美以后,又发现了真理。可是拍摄的要求遭到了MM残酷的拒绝,只能将这几十秒印在脑海。我觉得如此醉人的景象不会再有,服饰、发型、五官若不是现在这模样,我便不会再有感觉。当时酒劲还在头上,我没有再坚持,一种伴随着近在咫尺的无可奈何的心痛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了一种混沌的快感。
  (虽然已经尽早离开并打车前往电影院,还是晚点。放映时间与我的估计相差太多。诸多原因只得作罢,很对不起MM)。回到宿舍,我将网上的签名档改为:虫子与MM不可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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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5
  旅游区大体可以分为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两种。在人文景观区,有无数的导游随时奉陪。他们能够脱口而出当地名胜的历史,名人的逸事。真假对错倒是次要,能把游客逗乐就可以啦。
  自然风景区就少见导游了(其实我也没去过),因为无话可说。我想生态导游倒是有必要。可以讲解风景区的树种分布,特性,各种价值,对气候的影响等;当然少不了动物物种的讲解。如一些野生动物,没有导游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可以提及普通人不太熟悉的知识,如拟态、物种入侵等。尽量培养游客对自然科学的兴趣。
  我比较倾向于在城市绿地性质的中小型公园设立这个特殊的职业,导游经过一定时间的训练,熟悉自己辖区内的各个物种。因为市民对物种的了解实在少的可怜,可以肯定千分之一以外的人会把蚜蝇叫做蜜蜂。城市居民虫子可以叫上来十几种,鸟类就少的可怜了。我设想中的导游员可以由生物系或者地理系的学生做兼职,或者对此方面有一定研究并且兴趣十足的市民。没有课的时候可以去绿地转悠一下,本来想带上规定的小牌子,后来想如果作为城市形象工程之一倒可以穿着考究一点,统一着装。讲解内容同上段差不多,认识各种昆虫、树叶,对标本制作提出意见,等等等等。目的是让市民熟悉自己所在地的生物资源。同时可以成为低龄学童的教育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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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4
  我穿梭时间和空间旅行,在欧洲的某个城镇,人们怀着极大的文艺复兴时期的热情建造一座七孔凯旋门。其实是一个罗马和哥特风格的杂糅产物,共有三层,二层为列柱,三层是两个尖塔,塔身雕刻着异常复杂的巴洛克风格的镂花。不过在结构设计上存在严重缺陷,即没有任何抵抗进深方向弯力的构件,即使在无风的条件下也很难盖起来。但是由于人本主义思想的空前高涨,人们无视我的忠告而夜以继日的施工。竟然奇迹般的造好了一侧的尖塔。可是另一侧的就算奇迹发生也不会完工了。它倒塌了无数次,人们又无数次怀着热情把它垒上去……
  我站在危危的横梁上,冷风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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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3
  今天要好好放松一下。本来约好了小戚去八大关外拍,早上她又说自己不舒服。我却是箭已在弦。
  下车走了没几步就在一球冬青上看见一只梳洗的蜜蜂,还有只总不走的粉蝶。蜜蜂拿右侧的两条腿挂住叶子的边缘,两条沾满花粉的后腿不断的搓。另外两条腿也没闲着。不过不知道哪出了错,忙起来没完。我就这样看了十分钟左右,然后上到一个小岗。岗下有个小MM,看了我一会就收拾东西走人了,我发现了朵喇叭花就俯下身子拍。其实挺难看的,但是我感觉MM绕到我身后了。于是我伸了一下腰回头对她笑了笑,然后两个人一起溜达。

  一个高二的小孩,倒挺能谈吐。不过却是我的灾星。整个路上我就没找到什么好虫子。走到花石楼,我一直关注的马蜂窝也被人毁掉了,只剩下黑黑的把。可恶的人类!到小戚来之前,我还是灌输了不少生态理论的。呵呵
  今天拍人像的感觉很不好,模特也不是完全服从我的调动。眼看饭点已近,小戚却困了。在回去的路上,树干上发现上一周看到的古毒蛾的幼虫。非常之帅,那天看到的非常大,前面两只长角,背上四撮白毛,尾巴一撮褐色长毛,正在安详的吃花瓣。当时没带相机,回来后凭印象在网上查到了名字。继续向前走,闪过一堵断墙的缺口,往里看,杂草丛生。虽然我该请小戚吃饭,但是看到这个景象我无比激动。我认真的对她说: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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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片荒地大约有一个足球场大,最高的草有一米多。我当时穿六分裤和凉鞋,裸着小腿。仔细的勘查了以后发现这些草非常好,没有以下三样:1,爬满蚜虫的叶片;2,星罗棋布的蜘蛛网;3,带刺的叶片和茎。我便很大胆的在里面穿行,任草籽轻拂我的腿。
  这里是瓢虫的天堂。每一株草上,都会有穿着各式各样唐装的虫子在午休,不午休的在爬杠子,还有的两只一起在卷卷的叶子里嗨咻。草地里到处长一种白色小花(野菊花),花瓣很尖,花蕊是黄色的。我盯着花朵看的时候眼睛象相机一样对焦,后面的绿色背景自然的虚化,一只红底黑花的瓢虫爬上来,眼前的景象如此锐利清晰,就好像生平我第一次看清东西。一霎那我几乎忘记呼吸,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呀!虽然我的相机无法拍摄出这个精彩的画面,但是仅仅看到它就让我兴奋不已。贴地面还生长一种淡紫色的小花,美丽而简单。可惜它们太小,还没有一只瓢虫大。空中飞舞着好多蜜蜂和红灰蝶,它们在花瓣上相互推推搡搡,比赛看谁吃的快。偶尔有几只蓝灰蝶飞过。我小心的迈着步伐,提醒也许会葬身鞋底的小生命。大大小小的狼蛛飞快的从草下钻出来,跑到安全的地方。忽然眼前一亮,竟然是一只红蜻蜓!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蜻蜓落在地面翘起的枯枝上,我加了十二分的小心靠近,蜻蜓没有什么反应,偶尔会用一个我以为它脖子断了的姿势歪头看一下四周。在它飞走前我终于将相机靠到最近。灰蝶也是让人喜爱的拍摄对象,它们那白色茸毛环绕的黑色大眼睛,还有黑白环相间的触角,简直可爱极了。蚜蝇倒不是很多。我在下蹲的时候觉得看到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屁股,站起来找了找,果然从卷叶里搜出来一只睡觉的磕头虫。突然“哒哒”的一声,一只巨大的绿色蜻蜓猛落在我面前的草叶子上,它的体重立刻把叶子拽弯了。粗壮的胸背,长长的翅膀,仿佛在告诉我什么叫“大型昆虫”;看到它的大牙让我不寒而栗,它们在向我阐明“食物链顶端”的风范。我不禁想到寒武纪的蜻蜓该有多么恐怖。。。。
  存储卡已满,身上也落满小虫,兴奋的离开,想不到青岛还有这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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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3
  我跟一个人前生就有宿怨。后来在一个岛上相遇,那个人的身份是某个恶势力的头目,带领了几百人去岛上度假。岛上有一些度假村,里面有些人与我交好。我确定岛上的是仇人后就决定去杀了他。但是那个人认识我,因此我戴了一顶阿拉伯风格的斗笠,上面垂下一圈黑纱,别了把小刀在腰间,拿了几份好莱坞的杂志过去冒充商人。来到魁首休息的大厅,里面有上百人,把魁首围在当中。行骗比较成功,杂志上的美女把一群喽啰迷的晕头转向。有一个人过来连拍我的肩膀。但是他三拍两拍把我的刀子拍到地上了。当啷一声大厅内的气氛十分紧张,我并不慌张因为我扮的是阿拉伯人,那把刀子可以说用来防身的。但是刀子上刻着我的名字,边上的一个小孩小声念了出来,并且告诉每一个人。我只好趁着混乱逃遁了。
  于是一队队兵如蚂蚁出洞般涌出建筑,开始在岛上搜查。后来演变为一场混战,因为岛上也有我的朋友。大家都拿着不大的刀在火拼。我的身手还算不错,但是斩杀魁首手下几员主将后深感体力不支。我正在喘息,忽然间透过混乱的人群我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虽然她是我的敌人但是我立刻爱上了她。我一抖手,一把飞刀直甩过去。刀头到后已是强弩之末,斜刺了一下她的后背便掉在地上。女子回过头来怒目而视,我挺胸向她走去,女子一刀刺来,我没有一点躲闪。刀锋刺进我的胸口半寸便停住了。我捉住她的腰看着她的眼睛讲道:我喜欢你。
  几分钟的僵持后女子接受了我,我仔细端详她的面容。白皙的皮肤,寸余长的短发,鼻子小巧而高挺,双眼距离较近,浅褐色的眸子晶莹剔透,睫毛短而密。
  天色将晚,此刻的我已无心再战,短暂的相拥后我们一心想着离开战场。但是岛上到处都是混战的人群,我们只得去找寻僻静的所在。一路上翻墙越舍,我的轻功不好再加上有恐高症,一会便落在后面。好不容易爬上一堵高墙,听得远方女子正在喊我。我举目望去,一间小屋里有灯影晃动。
  后面的场景没有演绎,镜头马上就切换到结果了。我站在小屋,跟魁首对话。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鬼魂,因为刚才是魁首设的计策,我被他杀死了。因此我们之间没有了矛盾,我问魁首:我错在哪里?魁首:你们为了躲避人群而逃遁,怎么可以用大声呼喊来联络呢。我问:你看得见我吗?魁首:看得见。我问:所有人都看的见我吗?魁首:不是的。但是她会看得见你。
  我一转头忽然看见她正从外面向小屋走来,我忙出门将她拦住。一时的分别已经让我思念万千,我忘记了自己是个鬼魂,伸手想把她揽入怀中,但是我的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就像穿过了空气。一刹那我呆住了,还未曾真正拥有就要永逝,我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但是她抬起胳膊,却实实在在的握住了我的手。我正在惊诧,她问我有没有听过克拉克的故事。我说没有她便给我讲。克拉克是古代两河流域的诅咒之神,当她还是人的时候,每次怀孕都祈祷上天生男孩,但是连生了三个女孩(故事讲的很混乱,当时俺就没听懂)…………克拉克宝石能够让人触摸鬼魂,恰好她是随身携带的。但是我只能感受到她的触摸,却无法爱抚她的身体,结局还是比较悲的。


说明:最近在听三国,这个梦开头多少有些借鉴曹操行刺董卓。
Jun 2
  早上的时候其实我已经醒了,我睁眼看着蚊帐和床的护栏在一片雾气中由一个淡入淡出特效过渡出来。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当还有大约8秒钟就彻底醒来的时候,有2秒钟时间一幅建筑效果图在眼前一晃。



  搞了一天才弄出来,复杂程度减轻了一半。当时的感觉就像一个破旧的篮子,横条参差。波普建筑也好,后现代也好,就这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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