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 26
  要走了,很多人都来相送,正好没有去过石老人,约了Cynthia同行。原来从会展中心再走两步就可以了,我真分特。
  升起了比较大的雾,海中那块被称作石老人的礁石暂时还看不到。沿着海滩慢慢踱步,人们都光脚踩着沙子;一个穿粉红色短裙的MM站在水中,弯腰扶着自己的膝盖,看潮水在小腿上激起的涟漪。她久久的保持那个姿势,及肩的长发垂落,海水浸湿了裙的下摆。
一个小孩在沙滩上挖了个脸庞大的坑,四周筑起围堰。她把涨潮的海水捧来洒入其中,水在倏忽间渗入沙滩,只留下浅浅的湿迹。而小孩根本不看,她已经捧来了另一把海水。孩子在重复着西绪弗斯的劳动,我不知道她心中有怎样的追求。正在思考的时候一个浪漫过来——鞋里便全是海水和沙子了。
  竟然有一座十来米高的小山延伸到海边,上面好像满是杂草的样子。爬到一半的时候找到一只鹿蛾。它倒挂在叶子反面休息,任凭我把叶片转来扯去,人家就是横下一条心,一动不动。不过今天我并不是打算来拍虫子的。上山后雾气稍逊,远远望见朦胧的石老人,没什么看头,倒是一边山头被参差的云层压住的样子蛮有趣。山上无甚奇景,白色蟹蛛依然守候在它的鲜花阵地,草丛中交织的蛛网上挂满晶莹露珠,小蜘蛛每天早上望着它帐篷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飞走,第二天上帝会送它一些更好的。我在山顶跑来跑去的时候,Cynthia神奇的变了本杂志出来坐在地上看。
  Cynthia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象法布尔的口气),下山的时候她发现了小青花金龟、象甲,还有跳蝻。不过一团泡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怀疑是沫蝉,便摘下那棵草,把那些泡沫一层层抹掉。最后,在里面喷云吐雾的小家伙终于露了出来。原来青岛也有沫蝉的。也许它只能制造一次泡泡帐篷,不过为了科学和发现,个体的牺牲从来都是无法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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