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 17
  我的蛹子变的实在太快,今天第一次在外面进行生日宴会,席间我却一直惦记着它,生怕在我吃饭的时候小东西钻了出来。还好回来的时候它老老实实的呆着呢。
  化蛹后的变化整理:
 8月12日 化蛹第5天,翅膀的位置稍微变暗
 8月15日 化蛹第8天 翅膀部位明显变黑
 8月16日 化蛹第9天 翅膀显现黄色斑点 蛹前部腹面变黑
 8月17日 化蛹第10天
   07:30 头背部开始变黑
   11:00 翅膀黄色斑纹明显;金凤蝶特征可辨;可以看到触角;背部原浅绿色区域开始变暗,前四节变黑;体侧气门部分黑线微显
   15:20 眼睛、触角、腿清晰可见;背部全部变黑;侧线变黑;除眼睛、翅膀外上身开始同蛹壳分离
   18:30 眼睛脱离同蛹壳的接触;翅膀部位出现气泡;翅膀实际边缘超出蛹壳翅膀轮廓
   20:00 翅膀大部分面积同蛹壳分离;尾部收缩分离开始
   22:00 所有部位基本都同蛹壳分离;蛹壳完全透明

定了2:15的手机铃,11点左右我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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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 17
  7月10号回到济南,找到本科实习过的设计院,跟一些快忘记的和永远不会忘记的老熟人打过招呼便安心打工。用了所里最好的机器,但是住所非常简陋,是大志原先的宿舍。挨着水房一侧的墙面每秒钟都有粉尘掉下来,堆砌墙角那道白线。另一侧是一张学生用的上下铺,屋子里乱七八糟堆满了别人暂时存放的东西,后来又进了两次货,就只剩下最低限度的可以落脚和转身的地方了。
  所幸的是还有一个破台扇,伴我度过济南炎热的夏天。我在这里倒是练成了晚上睡觉什么都不盖的本领,而且电扇是一直吹我的肚皮位置的。不过天公也比较作美,热浪就要形成的时候,隔三差五来场阵雨浇一下。这在济南可是不多见的。即使它很热也没关系,我除了买饭要外出以外,基本上都是在单位的空调保护下。奇怪的是我从家带来的伞丢掉了,后来我回家我妈也没怎么训斥我,感到很诧异。
  现在设计院的政策竟然是洗澡要买票。整座宿舍楼上只有四楼一个小小的房间,接了两台电热水器。因为单位宿舍是男女混住的,所以不可以像学生时代一样在水房用凉水痛快解决。我本来就是很懒得洗澡的,又没有什么社交活动要注意仪表,水房是可以在那里擦身子的,偶尔去同学家蹭澡洗,然后每天洗头,就这样对付过来了。
  在济期间一直面临经济危机。一些预算如果都开销的话我的存款只好剩下两位数了。可以说是人生最穷的阶段。只好在吃上下功夫,好久没有吃到喷香的油酥火烧了。再来些带陷的火烧。这样每天开销在四五块左右。事情总是雪上加霜的,我的国际域名偏偏在这个时候期满了。由于对服务不满我决定换一个服务商,但是事出匆忙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最后终于狠心暂时放弃这个域名,祈祷上天不要来人跟我抢注。空间应该同时发难,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催我。8月8号拿到了生平第一次工资,一千多,感觉蛮开心。
  窗户的对面也就是两三米的地方就是另外一栋建筑的山墙,我住的地方是加建的,陈旧的木地板,走在上面总是咚咚的响,走廊里有几处都塌陷了的,踩在上面很恐怖。我慢慢的熟悉了几个陷阱的位置。每次进入我房间的时候,都要走一条外人看来奇怪的S型路线。虽然出去的时候按照原路返回,但是我发现要把它当作一条新的路线来记忆才行。
  平时都是门窗紧闭的,不会有蚊子飞进来,并且这里原来是个空屋子,蚊子不会在意。即使有一半只误打误撞进来了,两盒蚊香也足以让它们老实了。有时候壁虎会偷偷摸进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蜘蛛把我当作一座山而想要征服我。我开始以为是蚊子,刚要下手的时候感觉它在移动。于是我把手放在它的路线上,它爬上去以后我就像起重机的吊臂一样把它转到外面,摸黑吹到地上,然后在某个地方挂断它的丝。一天头顶突然传来很恐怖的“啊!”的一声,我一骨碌唑起来仔细聆听,过了几秒钟远处的天空传来另外一声——一只乌鸦飞过去了。有时候我的床会莫名其妙的抖动,就像汽车发动前的样子。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窗帘搭在上铺,就认为是风吹动了窗帘,带动的床。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设计院的机器可以上网,这就给了我致命的诱惑。一开始的时候对这个作息时间很不习惯(尽管我得到特许可以10点前上班),觉得自己还是不喜欢设计院的节奏的。后来也有过对设计非常热爱的时刻,觉得做方案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不过给我安排的任务实在太少,这里有很多实习的学生,也就是免费的。我每天有一半的时间在上网,我在这里只是浮生。
  后来接到老妈电话,要我赶回去过阴历的生日,这样就不用补了。临走的时候所长开了两千块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觉得这是莫大的侮辱,我想把钱摔在他脸上走人,但是我没有这个底气,去杭州还要生存。我在这里得到了很多,经历了一些好玩的奇遇,写出了自己满意的文章,同学间的几次深谈对我也很有帮助。8月16号在蒙蒙细雨中我回到了深爱着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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