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19
蜻蜓没见到一只,倒是一大批刚刚羽化成功的蚊子在庆祝。不过找到了一个适合拍片的地方——沿湖小路的一个杂草丛生的尽端,一般人不会来这里。50平米左右的一块地方,岸边年轻的鸢尾和岸上点缀的一年蓬以及其他我还不认识的植物。在这里有几特别小的豆娘(白粉细蟌),雄性的胸部和腿的股节都像蒙上了一层白粉,雌性则是红色的身体。但是今天很奇怪我的手老是抖,1/500的快门都能虚掉,看来进入状态低迷期了。草尖上有一对正在交尾的蚜蝇,我展开宿营椅,沉住气把肘支在膝盖上,拍摄了有史以来最唯美的作品。从蚜蝇那美丽的大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一种责任,以及要用弱小的躯体去承担这种责任的决心。我当时就想好了照片的名字:《爱的乐章》。